引子(上)
我姓吴,我叫吴端。
我要讲的故事要从
二零一八年的除夕开始。
大明侠客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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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在姥姥家吃年夜饭,本是非常开心的一天,可姥姥姥爷都苦着脸,连笑容都十分勉强,我有些疑惑,开口询问,但他们都避而不答,只是招呼着给我夹菜,这让我更加好奇,到底怎么了?
爸妈也跟我说,你快别问了,安心学习吧,看看你那成绩,还不知道能不能考上大学呢。得,又数落我一顿,我习以为常。爸妈老拿这个东西说事,说得好像上了大学就可以挣钱恋爱生孩子似的。
越是这样我的好奇心愈盛,心想我一定要知道这件事。
半夜尿急上厕所,我走得很轻,生怕吵醒睡觉的爸妈,完事回卧室时听到说话声,时断时续,我顿时睡意全无。
这么晚了,爸妈在聊些什么呢?
我蹑手蹑脚地蹭到爸妈卧室旁,凝神静听,说话声突然停顿了下来,我妈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那咱妈的房子是卖不出去了?”我不由得轻咦了一声,“诶,什么声音?”,我赶紧轻手轻脚地溜回我的卧室。
不一会儿老妈推开卧室门看了一眼,我早已装成酣然入睡的样子。
老妈走后,我更睡不着了,心里寻思,姥姥家的旧房子是个四合院,还外带一个地窖,院子里还种着一棵枣树,房子旧是旧了点,但格局还是不错的。这房子刚要卖的时候,周围邻居都想买,连一些远方亲戚都想要。嘴上说着来看望姥姥姥爷,其实就是来看房子的。于是姥姥家天天门庭若市,我也很高兴,因为天天都可以吃到肉,吃到后来看到肉就恶心反胃,而且亲戚们捎来的食品盒子,营养品那也都是我一个人消化的,姥姥姥爷是从来不吃这些东西的。
姥姥的旧房子要价很低,所以有很多人想要,但想买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姥姥姥爷也犯愁,该卖给谁呢?于是卖房子这事一拖再拖,但现在老妈怎么说没有人要了呢?这实在让我纳闷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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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去了姥姥家的旧房子,正想进去看一看,却惊奇地发现街角的邻居正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,嘴里还说个不停,我朝着他们走了过去,“梅姨,在讲什么啊,这么开心。”
梅姨满脸堆笑“啊呀,也没讲些什么,那什么,问你个事情”。问我事情?从小到大我的哪件糗事她不知道,还给我到处传播,大街小巷都耳熟能详,妇孺皆知,搞得我非常没面子,还想问我事情,有意思。
“额,什么事情啊?”
“你家半夜有种声音会响很久,就是噌噌噌的声音。”
我差点笑出来,“梅姨,您开玩笑呢吧?”
“哟,你可别不信,我可没和你说笑。”周围的邻居也随声附和。虽然邻居们都这样说,我还是不太相信,我在这里最起码住了六年,怎么一次也没听到过。
“好吧,那我进去看看。”我打开姥姥家家门,每间房子都挨个看,除了一套旧沙发,空空如也,什么都没有,哪里有什么噌噌噌的声音,难不成就是因为这个房子没人买了?真是有点莫名其妙啊,莫不是梅姨说的是真的?想起邻居们信誓旦旦的样子,我决定晚上再过来看一看,大过年的也没啥事情,就说去同学家住一晚,反正爸妈也懒得管我。
我睡了一下午,好不容易挨到晚上,我轻装出行,多少有点激动,心想这比做习题干卷子准备高考可有意思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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姥姥家这旧房子晚上真是有点阴森,光秃秃的枣树在夜色下显得格外诡异,我赶忙把所有房子的灯都打开,这样就好多了。
凌晨两点,我躺在沙发上,也确实有些困了,心想邻居们肯定开玩笑呢,哪有什么声音,刚想睡觉,院子里忽然噌的一声,吓得我马上坐了起来,窗外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到,又是噌噌噌的三声,听声音像是在树上,有贼?不会吧,哪个贼会蠢到在树上走,不是人是什么?鬼?我吃了一惊,这院子是挺旧的,可别有什么脏东西,我越想越紧张,又是噌噌两声,我心想,完了,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?
我颤颤巍巍的拿出手电筒,喵呜~,啊,原来是只野猫,真是吓死我了。
顿时睡意全无,正想坐到沙发上玩手机,哪知道刚一坐下又是噌噌两声,只是这声响比刚刚更尖锐,而且也不是从从树上传来的,我拿手电往院子里照了一圈,什么也没有啊,那到底在哪里呢,房子都找了一遍了啊。
是了,地窖,这声音是从地窖里传出来的。我拿钥匙打开地窖口,里面黑漆漆的,冷气森森地往外冒,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,噌噌两声,更增尖锐凌厉,清晰可辨,就是从地窖里传出来的。
怎么办,下还是不下?我心里不停地问自己。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心,况且这地窖我以前都下过无数次了,我会害怕?搞笑。
我打开地窖的灯,下边有点冷,噌噌噌噌,又响了四声,地窖里什么都没有,这声音像是从墙壁上发出,我走向那面墙,不知道是吓得还是为什么,越靠近那面墙感觉越冷,而此时噌噌声也是不绝于耳,莫不是这墙后边有东西,我把墙各个地方都挨着敲了敲,很厚实啊,这后边到底有什么啊?!
要不明天拿个锤子给敲开?好像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吧,哎,不错嘛,今晚上有发现,明天再来吧,忽然,我看到月光斜射在另一块墙壁上,有一点闪光,墙壁缺了一点,这反光的应该是一面镜子。我从地窖上去在包里拿了把改锥,把这闪光的周围“凿”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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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面圆镜,镜子边缘雕着一条龙,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,材质像是白银,在月光照射下格外亮眼,反射出来的光射在另一面墙壁上,这时噌噌之声渐小渐缓,我把另一面墙上的反射光处凿开,又是一面镜子,如是者三面,我凿出了五面镜子,而每凿出一面镜子噌噌之声便渐小渐缓,到最后只听到嗡嗡声,最后一道反射光落在“发声”的那面墙壁上,我小心翼翼地把有反射光的那片凿开,这里没有镜子,雕刻着一个手印,我把手掌按在上面,往前一推,墙壁嘎的一声响,向外打开,就像是一扇门开了个缝隙,我打开手电侧身进入,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,如果说地窖的冷是潮湿的阴冷,那这间斗室的冷就是肃杀的寒意。
斗室墙壁正中斜挂着一把剑,剑鞘古朴,漆黑如墨,如俯深渊,如临深水,神秘之感,难以言说,,手电光的照射下,绿光盈盈,色泽柔和,透过宝石则感到的是一种精神,威仪棣棣,端严肃穆,令人不敢亵渎。而嗡嗡声正是这柄剑所发出,我小心翼翼地取下这柄剑,它好像是有生命似的不住颤动,欲破鞘而出,欲横扫寰宇,但独不得出,只能深藏鞘内,满腹牢骚。我把这柄剑拿到地窖口,接着灯光月光细细打量这把剑,剑鞘偏上刻着两个篆字,很遗憾,在下才疏学浅,并不认识。我手握剑柄,轻轻拔出一尺,灯月映射之下,极其耀眼,满室皆生寒光,剑身冒出森森冷气,我慢慢把整把剑拔了出来,霎时之间,似长风动地,云气聚合,如龙吟虎啸,山谷震颤,这声音震得我耳朵疼。只见这剑长三尺有余,剑身雕刻着花纹,虽古朴大方,却不失端庄凝重,森森冷气不断从剑身冒出,冷气之下宝光流动,恍非人间之物。
我做梦都不敢相信所发生的这一切,但事情就是这样,生活了六年的地方竟然藏有这样一把宝剑,实在令人匪夷所思。
我还剑入鞘,这剑似乎很有灵性,也不嗡嗡叫了,四周反而更寂静了。
我拍了张照片,把这剑还是挂在原处,爬出地窖,这时已经是凌晨五点,鞭炮声不断,噢,我才记起来,今天已经是大年初二了。
哈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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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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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字编辑:吴超
图文排版:宋晨阳
图片来源:网络
责任编辑:梁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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